她不禁闭上双眼,回想这些日子经历的种种,心头泛起一阵疼痛。
“冯姑娘,冯姑娘,你在家吗?”
大概追出了五十米,车子停下,下车的人竟然是刚才在飞机碰上的那个男人。
“地板上有垃圾,我收拾一下。”她笑着回答,但高寒明显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。
“我不需要住这么贵的房子。”冯璐璐立即摇头。
高寒的心口像被扎上一刀,五脏六腑都是撕裂般的疼痛。
高寒摇头,“我没胃口。”
因为谁也不会对最亲的人设防。
“冯璐璐,你怎么了,”徐东烈问,“是不是脑疾又犯了?”
洛小夕和白唐离开了病房。
“大妈,这个证明够吗?”冯璐璐微笑着问。
“呵呵,呵呵呵呵呵……”徐东烈笑起来,忽地面色转冷,吩咐:“全部删除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洛小夕替她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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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,从大脑中间开始,有层次的向外延展,头痛欲裂的感觉,使得她禁不住用手拍打着脑袋。